当时,时隔十余年,朱维铮先生首次重开“中国经学史”课程。朱老师有一个习惯,每次讲课前都要提前安排好下节课的主题,让两个学生做读书报告。
新兵姜鹏将荣幸地在三班作读书报告。
可惜,当时姜鹏正处于“秋毒”中期,患上了带状疱疹。
于是他忍着痛,写了一篇文章《孔子与儒家的角色转换》。
虽然朱维铮先生在上节课中说甲骨文中没有“儒”字,但江鹏查阅了可靠的资料,发现甲骨文中已经承认了“儒”字。
因此,这头小牛在课堂上向著名学者朱维铮教授提出了这个问题,并提供了调查材料。
江鹏发表意见后,朱维铮先生非常高兴,认为江鹏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改变了他的意见。
后来,王先生还利用这些材料写了一篇《难以说的儒家公案》,发表在《读书周报》上。
同时,江鹏也因为这件事给朱维铮教授和他的兄弟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江鹏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有机会参与朱维铮教授编著的《利玛窦中译本集》一书。
2012,一个偶然的机会,百家讲坛的主任在看到姜鹏做的一些上海青少年读书活动的公益讲座后,邀请姜鹏参加百家讲坛,一个可以发表自己独特观点的平台,于是有了一次百家讲坛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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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们也发现,王立群先生在《百家讲坛》讲《史记》的时候,曾经念过“shí”,也受到质疑。
看来这个问题不简单。
后来有网友指出,《古代汉语常用词词典》(第4版,商务印书馆,2005年)中有“石”字,没有“丹”的读音;《现代汉语词典》(2005年第5版,商务印书馆),其中“旦”字读音后的括号里有一段话:“读史书,如二千石、一万石。”
姜鹏
据了解,北师大古籍与传统文化研究所副教授、历史小说家史杰鹏先生表示,“石”与“熊”是同义词,最早将“石”读作“熊”可以追溯到唐代,因为“一石”与“一熊”的重量相同,所以出现了读法的变化。
宋代以后,把“石”读作“熊”的现象越来越普遍,但只限于民间。《康熙字典》中没有查到“石”的“旦”音,可见这个字的俗读在当时并没有得到官方的认可。
为此,史杰鹏在文慧学者版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如何阅读《两千块石头》来解释这个问题。
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副教授郭永兵先生认为,汉代的“二千石”一定不能读作“à n”,当时并不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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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朱维铮病危,江鹏反思:“这几年我像个贪玩的孩子,沉溺于文艺,忘了大道。
我一直以为这里有一位先生,所以我自己不用担心。
”在最后的日子里,朱维铮花了整整两个晚上与江鹏交谈。
江鹏曾对人说。
他承认王老师在《百家讲坛》批评他做《汉武帝三面》这个节目,告诫他要牢牢扎根学术。
多年来,每个人都从这个节目中了解了历史,并将历史变成了消费文化的一部分。
学者们众星云集的历史剧,让历史变成了赌场。
这与历史学家捍卫的原则不一致。朱维铮无法忍受对历史的轻佻,直言不讳地说:“于丹不知道什么是论语”。
“那些粉丝被下毒了,就像喝了毒奶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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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腾飞,在《百家讲坛》讲课,著有《两个宋风云》,涉嫌抄袭小说《皇后道场》。
针对袁腾飞回应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复旦大学历史系讲师、宋史专家姜鹏表示,作为老师和讲师,至少应该有道德自律和学术诚意,他的回应完全没有看到这一点。
姜鹏说,“学术界有一个标准,如果连续13个字符与同题材下的其他作品相同,则视为抄袭。
“而袁腾飞抄袭了作者原著的情节,也抄袭了作者的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