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期潜伏在中国的日本高级间谍,作为北平公安局的“卢局长”,表面上是日以继夜地努力维持着全县的治安管理,但暗地里却控制着北平的整个武装力量,还把北平红楼图书馆的地下室秘密改建成了人体实验室。实验室里挂着断手断肢,福尔马林浸泡过的各种器官,一排排标有数字和性别的“人体模型”,都是惨死在日本人手里的中国人。红楼就是闹鬼的“红楼”,以“胡思仁”为代表的惨死的中国人就是这座建筑的“鬼”。
抗战初期,大量汉奸充当日本的走狗,毫无良知。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日本的气焰逐渐被削弱,日本人迅速撤出中国领土。闹鬼红楼的主要线索是“良心”。为了将日本人的滔天罪行公诸于世而不被指控为“汉奸”,红楼看守余老爷煞费苦心地设计“下地狱”,并鼓励自己胆大心细的儿子参与调查。
于是半夜,不夜和隋烨来找叶宇喝酒。当酒微醉时,他们以不夜向叶宇求婚为由,提出了“碟仙”的建议。当风吹来,盘子被打破,手指被割破,不夜和穗叶相继离开。这时,隋野(真实身份是幸存的善)假扮成鬼“胡思人”托付老余,希望他能。老余吓坏了,让儿子赶到胡家峪,不料在“鬼”的委托下,找到了这家的女儿胡梅。不相信世上有鬼的于佳父子,被这场真假闹剧惊呆了。
于,燕京师范学校爱国学生,与北平公安局独生女是同班同学。一心一意喜欢于,落花无情,对狂热追求他的导演女儿不知如何是好。管家劝莹莹放弃希望的幻想,那句“你们不是一类人”道出了两人截然不同的身份,也暗示了两个对立的民族不可能讲和。
潘家峪是冯润(今河北唐山)带状山区的一个山村。七七卢沟桥事变后,潘家峪成为冀东抗日根据地之一,也因此成为日军“扫荡”的重点地区。潘家峪人的抗日斗争激怒了日本侵略者,面对这座牢不可破、密不透风的抗日堡垒,他们疯狂地试图灭绝潘家峪人。历史上的“潘家峪惨案”就是影片中的“胡家峪惨案”。在这场悲剧中,整个山村几乎无人居住,除了那天出门的“胡思仁”。来到面目全非的胡家峪,看到了胡思仁的墓,胡梅的墓,还有在高墙上变成狐媚女的胡梅。胡梅化身为马屁精,向来到胡家峪的王然告别。不夜远远地看着他们,带着女儿离开了。经过“盘仙”的占卜,不夜知道与老俞家的婚姻是“不符合性格的”,他不再要求它。
胡梅,一个普通的中国农村女孩,是一个与陆盈盈完全不同的女人,她对外国的口味很开放。她看似温柔敦厚,内心却异常执着刚毅。难怪王然会被这样的女人吸引。可惜的是,两个爱国的年轻人,只能在特殊的年代用回忆和悲痛来怀念他们,哪怕是暗恋。失去祖国的痛苦远远大于孩子的事情。70年后,王然的孙子在胡家峪惨案纪念碑前见到了转世的胡梅。梨花落雨,永恒的温柔。他们两个在这一刻对视着,在这个时候,他们不能分开。
有人说不夜的女儿春丽假扮成了胡玫。其实,胡梅早在胡家峪日军血洗时就死了。我宁愿相信那真的是死去的胡梅,他化成人形来调查胡夫和王然的案子,并带回他父亲的尸体埋葬。案件真相大白后,我再也找不到胡梅了,但我不知道胡梅是躲在暗处向王然告别的。流星划过天空的时候,也许就在那一瞬间胡梅许了个愿,来世再见。
一个人再恶毒,内心也有柔软的地方。潜伏多年的日军上校陆导演,在女儿死后剖腹安慰女儿。他是敌人,是“恶势力”的残余,是深爱女儿的父亲。为了女儿,她可以放弃寻找刺探红楼秘密的胡梅,以至于最后事情败露,女儿死于混战。即使能完成国家赋予的使命,也要付出失去亲人、疏忽、自责、孤独、惩罚的代价,以自杀结束。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们总会对日本武士道精神产生敬畏。
与其说这是一部恐怖片,不如说是一部悬疑片。国产悬疑片最后不会宣传鬼神,但是会有一种感觉。就像之前林心如主演的《京81》一样,恐怖场景只是心理问题导致的幻想,整个观影过程充满了玩笑和槽点。但当电影最后几十年的不朽之身最终消失在转世后的林心如的目光中时,我从林心如的眼睛深处看到了一种颤抖的悲伤和恐惧。
作为纪念抗战七十周年的另类电影,《红楼》以独特的方式讲述了民族仇恨、爱国情怀和人文情怀,加上演员令人揪心的表演。如果要用两个字概括,那就是“感动”。